蹴鞠在空中转动,速度极快,乐畅捂嘴惊呼。
“进了!”
穿白衣的少年们相拥欢呼,大家把郑姓少年抛入了空中,欢庆上半场的胜利。气喘吁吁却拦截未果的红衣少年们无奈一笑,却也有君子之风,并不嫉恨,只是和同伴们击掌加油。
“南秦有这样的年轻人们,何愁不强……”目睹这一场景,舒慈喃喃道。
中场休息,舒慈起身更衣。
一路走来,更衣的地方已经被提前清场,换做了禁军把守。
“主子,您今天的兴致好像特别高啊。”紫婵说。
“整日在宫里闷着,见到这么多鲜艳的面孔,不容易啊。”舒慈感叹,嘴角挂着笑意。
“那个郑姓少年,娘娘好像尤其钟意。”紫婵笑着打趣道。
“此子颇有我大哥年轻时候的风采。”舒慈轻轻一笑,仰头看着这四方的天空,“大哥当年,也有此风华。”
承恩侯的长子,当年是多么意气风发的少年,鲜衣怒马,敢爱敢恨,是这四九城里多么难能可贵的鲜活人物。可惜,一朝断腿,含恨离去,从此这京畿再也不复那样爽朗明亮的笑容了。
“主子……”
“若下次他再联系你,一定要告诉我。”
“是,奴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