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婵垂头, 身负重任:“是,奴婢知道了。”
“主子,墨好了。”紫鹃放下墨条,侧身让开。
舒慈拿着书走过去,一手执笔一手捧书,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了大致的地形轮廓。按照《水经注》上所述,河流走向,支干分流,丘陵高峰,沃野平川,一一展现在了纸上。
“朱笔。”舒慈伸手,紫鹃双手奉上。
大致的走势出来了,她又用红色来标记江陵城池。
“娘娘,您这不是画出来了吗?”紫婵看清楚后说道。
“《水经注》是北魏晚期的作品了,现在与之距离了几百年,其中的地形地势不可能完全不变。”舒慈搁下笔,看着面前的山川走势,“如果真要改河道浇灌东北平原,那是很浩大的工程,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旦错了便是财力物力皆付诸东流。”
“奴婢一定去描回来,竭尽全力。”紫婵认真的说。
舒慈双手交叠贴在腰上,目视地图,神色严肃。
承恩侯府外
“怎么又是你?”文珺皱眉,看着面前梳着双鬟的姑娘,她大概是打扮成丫环溜出来的,身上穿着普通的粉色衣裙,看起来就像是隔壁门口走出来的小妹妹,当然,比起文珺,她确实算小了。
“只要你用那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