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哭了!”乐畅抬起袖子飞快地擦了一把脸蛋儿,咬着牙看她。
“好,那我们就来说说刚才的事儿,你为什么要打人?”舒慈问。
“是他先动手的,他想抢善雅的荷包,我去帮善雅,一推他,他就摔了。”乐畅口齿伶俐的说。
“不是不是,那是我的荷包,是我的。”望舒在舒慈怀里着急的喊道。
“明明就是善雅的,她昨天还戴着呢,你少骗人!”乐畅气愤的说。在她心里,望舒从抢东西的人变成了跟她抢母妃的人,更为可恨了,她想撸起袖子再揍他一遍。
“娘娘,荷包是我的,是柳柳绣给我的。”大概是觉得跟乐畅无法交流,望舒仰头看舒慈,渴望舒慈能给他公正的判决。
“柳柳是谁?”舒慈问。
“是我的丫环,她在荷包上绣了一只小鸭子,说那是我,我很喜欢。”望舒虽然胆小,但说话却很有逻辑,问什么答什么,乖得不得了。
“那为什么会到善雅那里去?”乐畅竖眉,瞪他。
“上次进宫,她说喜欢这个,我不给,她就让宫女抢了去。”望舒瘪嘴,似乎又想到伤心的那一幕了,眼泪唰唰地掉了下来,他抓着舒慈的裙子,“娘娘……是我的,是我的小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