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他神色淡漠的看着她。
舒慈说:“我怎么知道你会用手来接,你不是会躲吗,躲开不就行了!”
“哼。”躲?是他会做的事吗?
“上点儿药吧,血糊糊的,忒恶心人了。”舒慈摊开他的手掌,一边看一边嫌弃。
骆显:“恶心?”
“你等着啊。”舒慈扔了鞭子下床,往外间走去。
骆显还沉浸在她那句“恶心”当中,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个说他恶心的人,他实在是……又气又怒。
药拿来了,舒慈不客气擦了擦他的手掌然后把药粉洒在上面,也不问他痛不痛,然后就是一顿包扎。
“你是女人吗?”他也开始嫌弃她了。
“你不知道吗?”她看了他一眼,白眼。
包扎完了,她说:“回去让李江重新给你弄一遍,我不擅长这个。”
骆显掀开她的被子躺上床,舒慈错愕:“你还不走?”
“你刚才说朕什么?”
“我说你什么了?”舒慈回忆。
“恶心?”他提示。
舒慈:“……”
他拍了拍身侧的床,说:“躺下来。”
舒慈看他:“你觉得我有这么傻吗?”
“你比朕想象中的要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