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的情人上位?”
“自然不能。”落雪回答。
废立中宫都是国之大事,关乎国体,岂能儿戏?主仆俩都知道,此时皇上虽然对“偷腥”这件事很有兴趣,但还没有到要走明路的地步,自然也谈不上让皇后挪位了。
况且,皇后隐隐有种自信,在这个世上还没有出现能让皇上罔顾江山社稷的人和事。这样一心夺得了帝王之位的男人,自然是有他的宏图大志待以施展,可不会为了儿女情长自毁长城。
想通了这些,皇后又觉得没有那么生气了,不过是多了一个伺候皇上的人,这人一能有名分而不能诞育皇子,对她有什么影响呢?反正皇上也不再是她一个人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既然这样,咱们以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皇后稳坐泰山,终于有了一丝底气。
落雪低头,退到一边。
等到十五日那天,贵太妃的仪仗出了行宫,直往西边的清泉峰而去。而康泰藏在了马车底下,顺利被带出行宫。
贵太妃一离开,太后的面前就呈上了一件黑色袍子,从尺寸和身量上来看,应该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的夜行服。
“荒唐,在行宫里居然敢行这样的苟且之事,她将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将祖宗家法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