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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婵。”她嗓音完全哑掉了。
“奴婢在。”紫婵撩开帷帐进来。
舒慈歪在床上,说:“去找师姐弄一副避子的药方来。”
紫婵答:“那上次麒去太医院弄来的那些……”
“本宫的水平自然比不了师姐的,此时有更好的在眼前,不用是傻子。”舒慈轻笑,“对了,让师姐把驻颜的方子交出来。”
“这……”紫婵犹豫,“您之前不是不要吗?”
舒慈伸手摸上自己的脸蛋儿,说:“我现在才发现,长得美用处多着呢。以前是我想岔了,女人光有内在可不行。”
紫婵汗颜:“主子,您这是变相的在夸自己内外兼修?”
“啧,还不快去,废什么话。”舒慈挥了挥手。
紫婵退下,舒慈滑进了被窝,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眉头皱了起来。那个粗鲁的男人,恨不得把她的腰给对折一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下次再配合他她就是猪。
又是十天过去,皇上的銮驾正式从行宫启程回紫禁城。
两人的距离更远了,某人借故再来山上也就成了不切实际的想法。
更深露重,敬事房的总管侯在一旁,端着放得整整齐齐地绿头牌,等着面前的主子翻一张。
骆显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