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春宵一度的……女官?”
“慈儿,你真是妖精……”他眼底泛红,一声喟叹,再也无暇跟她闲聊。
罗帐灯昏,一男一女的影子交错着,时而发出渍渍的水声和暧昧的低吟,让人浑身一热。
有些人因为庄稼人浇水浇得勤,快涝死了,有些人却被冷落了多时,快旱死了。这宫里,皇上的一举一动都是风向,如今看他往安贵人的宫里走得勤,往常巴结贵妃的人又分了些神往安贵人的宫里去了。
舒慈剥着橘柑,悠哉悠哉的问:“安贵人的床上功夫如何,皇上可品出来了?”
一旁批奏折的某人:“朕就是去她宫里坐坐,什么都没干。”
舒慈像是软骨头一样,倒在榻上,后腰垫着枕头,又舒服又惬意,打趣道:“别呀,不分个一二三四五名来,我怎么知道自己有不有长进呢?”
骆显扔了奏折,看她:“皮又痒了,是吧?”
舒慈挑眉一笑:“怎么,还想动手?”
骆显咬牙:“等你这几天过去了,看朕怎么收拾你。”
舒慈展开自己的纤纤玉指,挨个用手绢擦了一遍,说:“你睡哪个女人我不管,但你睡完了别接着来我宫里,我嫌脏。”
这下,骆显是真的把炕桌给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