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碰的梅子酒说:“那壶适合你,别客气。”
玉贵人愣了一下,点头:“嫔妾谢娘娘赐酒。”
紫婵扶着舒慈走远,低声问道:“玉贵人知道娘娘的意思吗?”
“聪明人,错不了。”说话的人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带着些许的醉意。
出了太和殿,主仆俩慢悠悠的走着。
“紫婵。”
“娘娘。”
“是下雪了吗?”舒慈伸手,接到了一片微凉的雪花。
“是,下雪了。”紫婵回道。
舒慈微微一笑,笑意浅淡但容光焕发:“原来是下雪了,怪不得本宫觉得有些冷呢。”
“奴婢去给您拿披风去。”
“去吧,小心脚下。”
紫婵转身往回走,舒慈一个人慢悠悠地往前走去。
热闹的太和殿在她身后,空旷的宫殿里好似只有她一个人独行。
拐过宫墙,前面立着一个身影。
“又来了。”舒慈叹气。
一身白袍,像是与天地融为了一体。他转身看来,面带浅笑:“好久不见。”
舒慈停下了脚步,抱着手炉,与他相对而立:“我虽打不过你,但却也容不得你这么嚣张。”
“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吗?”宇文丞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