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贵妃。”
“臣妾明白。”皇后起身,福礼。
“你先回宫去吧,哀家去小佛堂诵诵经,端看菩萨能不能看在哀家日日诵经的份儿上,保住贵妃这一胎了。”太后揉了揉额角。
“是,臣妾告退。”
皇后一走,太后的愁容就爬上了脸庞。
“皇嗣艰难,这可如何是好啊。”太后叹气,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徐嬷嬷,“你可有法子?”
“正如何太医所说,贵妃这一胎,极难。”徐嬷嬷站了出来,弯腰,“老奴远远地见着贵妃几面,观她面色,便知她被腹中胎儿带得身子弱了不少。”
“连你也没有办法了?”太后失望道。
“这母体就是一张床,床不好,睡在上面的皇子也会难安,两人互相影响,时间一长,两人都恐有性命之忧。”徐嬷嬷说。
太后闭了闭眼,似乎是接受了这样的结果。
“去请皇上来。”
“是。”
骆显才从暗房里出来,便得知太后请他前去。又听李江说太后才宣了何太医,他略一猜想,便知太后是为了皇子之事。
“儿臣给母后请安。”
“来了,坐吧。”
母子俩相对而坐,太后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对于她而言,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