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徐太医伸手切脉,闭着眼,说道:“娘娘肝气郁结,脉道涩难疏通,细迟短散何成形,来往湿滞似刮竹……”
“别掉书袋,直说病症。”骆显出声打断他。
“娘娘,可否让微臣观一观您的神色?”徐太医问道。望闻问切,缺一样都有可能使得诊断出了偏差。
李江看了一眼夏荷,夏荷不动,帷帐里传来一声咳嗽声,道:“本宫病容不佳,不想见人。”
皇上的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徐太医也不是一根筋的人,他又问:“娘娘可是眩晕想吐?”
“是。”
“那想必娘娘是晕船了,微臣这里有一自制秘方,清风膏。娘娘恶心之时便嗅一嗅,多有缓解之效。”
“多谢徐太医。”
“娘娘客气了。”
徐太医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蓝色的瓶子,双手奉上,夏荷接过,朝太医微微颔首。
徐太医起身,行到骆显的面前,拱手:“娘娘并不大碍,请皇上宽心。”
“李江,送徐太医回去。”骆显说。
“是,徐太医,这边请。”
“微臣告退。”徐太医弯腰,退出船舱。
门外,徐太医对着李江拱手:“敢问公公,珍嫔娘娘是何时出现这等症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