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无法将他视为一个普通士人。
“不是不信,只是每走一处朕得对得起这一处的百姓才是。”他目视前方,神色正经。
南巡一次,花费的白银便是百万巨额,如果他只是走走场面,摆摆形式,上行下效,这收上来的税额便对不起这些纳税人,他这个皇帝也对不起自己的子民,长此以往,腐则生贪。
“夫人可是不愿意陪朕出来?”他侧头,伸手揽过她。
“自然愿意。”舒慈爽快的回应,“宫里闷久了,都忘了外面是什么样子了。”
骆显轻笑,马蹄声哒哒地响起,他们一路往东而去。
“老爷,前面有两条路,咱们走哪条啊?”李江赶着马车问道。
“小路,去山里。”舒慈掀开帘子说道。
“是,奴才遵旨!”李江一扬鞭子,马车呼啸而去。
“你怎么知道朕想去山里?”待舒慈坐下,骆显问道。
“谁知道你想去,我这样说是因为我想去啊。”舒慈理所应当的说道。
骆显伸手捏她:“调皮,你肯定知道。”
舒慈挑眉:“山东种麦,是粮食的主产,可山里并不适合大面积种植小麦,难道老爷就不想去看看他们是以什么为生的?”
“歆儿聪明若斯,朕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