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显起身,敲了敲窗棂,一个黑影倒挂在屋檐上,骆显的信递出去,连信带人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安寝吧。”她伸手拉住他的大拇指,用小指勾了勾他的手心。
他侧头看她,伸手抚过她的脸蛋儿:“累了?”
“嗯。”她偏过头靠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可是要去找其他男人的。”
骆显的手勾起她的下巴:“说这种话还让我别生气?我看你是以气死我为己任。”
难得他如此幽默,她展颜一笑,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
她很少主动,但每一次主动都会让他的血液燃烧起来。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摩擦她的腰眼儿,她咯咯咯地发笑,瞬间就破坏了旖旎的气氛。
“睡觉。”他一把将她抱离地面,朝着简朴的大床走去。
她勾着他的脖子,手指游移,只觉得认真的男人怎么看怎么有魅力,为何她以前没有发现呢?
次日,两人相拥醒来,某人的低气压睡了一觉已经消散不少了,反而是某种欲望在清晨变得十分旺盛。
“你别像福来一样啊……”舒慈推攘男人,不让他到处乱舔。
“福来也这样亲你?”某人吃起醋来连狗都不放过,眯眼做凶狠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