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淮阳府城里的犄角旮旯,谁最熟悉?”
“驻军?”
骆显看她:“你还没睡醒吧?”
舒慈:“……”
“乞丐,难道我刚才说得还不够明显?”
“你今晚可以一个人睡了。”舒慈转身往另一条街走去。
骆显站在后面,挑眉一笑,似乎见惯了她这样虚张声势的样子了。
下午,龙三回来了,不仅安排妥当还带回来一个消息。
“淮阳府知府柳荀明日会在府里办寿宴,大半的淮阳府官员和富商都被邀请在列,主子,您和夫人要去吗?”
舒慈果断拒绝:“不去。”
他们有暗卫,为何还要自己深入敌营?费事儿!
龙三大概也都懂了舒慈的潜台词,尴尬一笑:“是属下想错了,以老爷和夫人的身份怎么会去凑这种热闹。”
骆显:“你确实想错了,你家夫人不去的原因是她习惯被人拜,还没学会拜别人。”
龙三惊讶:“……”
舒慈:这都被你识破了,无话可说。
“是谁的寿宴?柳荀?”
“回老爷,是柳荀的母亲,听说是六十整寿。”
骆显轻笑:“正好,倒是让我们事半功倍了。”
舒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