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昨晚被发现行迹了?”舒慈仓促问道。
“故意留下的,不然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溶没溶官银。”
“看他们动作这么快,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溶?”因为没来得及溶,所以一旦被发现就是个死,所以狗急跳墙。
“嗯。”
正说着,舒慈回头一看,大概有十几个人同时跟他们行动了起来,气势汹汹。
舒慈身形一晃,骆显拉住她,目光关切:“怎么了?”
“头晕。”舒慈扶额。
“怎么回事?生病了吗?”
“应该是昨晚有些着凉了……”她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一座桥上,后面的人紧跟不舍,前面也冒出几个手持硬棍的大汉,他们的目标似乎也是他们。
“站好别动。”骆显捏了一下她的手,“等会儿让我来,你休息。”
“你行吗?”她扫了一眼,至少二十个人。
“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骆显侧头看她,目光里缀着点儿深情。
舒慈轻笑,二话没说,抽出了腰间的软剑给他。
“我从不用剑。”他说。
“那你用什么兵器?”舒慈好奇。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让追击他们的人很是恼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