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口中。
紫鹃端茶上来,一看这副情形赶紧找药找绷带。
“腥吗?”舒慈问他。
骆显点头,拿出她的手指,往旁边的痰盂吐了一口血水:“笨手笨脚的,你确实不是做这些的料。”
“哼!”
紫鹃把药找来,骆显给舒慈的手指尖倒上药粉,疼得她一个劲儿往后缩。
“行了行了。”
骆显把绷带剪开成一个小长条,缠在她的手指上,说:“别沾到水。”
舒慈动了动被绑住的手指,觉得他有些夸张,不过就是被针戳了一下,至于吗?
可刚刚又是谁在大呼小叫的,她似乎选择性忘记了。
“那这个怎么办?”舒慈指了指一边的百家衣。
“随便让她们缝缝就得。”骆显不在意的说。
舒慈瞥他:“说是要母亲亲手缝,这样孩子才能平平安安。”
“迷信。“他嗤笑一声。
舒慈眼珠子一转,立马想到了一条好计策。她往他的方向靠了靠,挽住他的胳膊,道:“你是小豆芽的亲爹,你来缝应该也行吧?”
骆显偏头看她,退了一步:“你再说一遍?”
舒慈低头,抚着肚子,轻叹:“哎,小豆芽,你还是别出来了,你爹根本就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