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回事了。
他气冲冲地来西宫,不就是想跟她吵架,然后借坡下驴,收押她大哥吗?她算是看明白了,所以干脆识趣地成全他。
这头,回了养心殿的骆显长舒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该谢谢她送过来的梯子,还是叹她对自己了如指掌?
“皇上,贵太妃娘娘不是真的生您的气吧?”李江小心翼翼地问道。
骆显背着手,走到了书案的前面,道:“这是三分气七分怨吧。”
“那要不要哄哄娘娘?”
“哄?”骆显回头。
“夫妻打架,从来都是床头打床尾和的,您和娘娘情深似海,又要太子殿下在中间,这好好一说,不就成了吗?”
“当真?”不知是李江的那句“夫妻”取悦了他,还是那句“情深似海”的功劳,他的脸总算没有刚刚黑了。
“可她不准朕进殿去。”骆显道。
李江笑着提醒道:“那您以往是如何进去的?”
骆显恍然大悟,看了一眼李江,道:“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儿用处。”
李江笑着弯腰:“奴才愚钝,全靠皇上点拨。”
骆显大笑一声,心情豁然开朗,兴致勃勃地就朝着西宫去了。
西宫的宫墙下,骆显正欲翻墙,突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