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显看着她们母子离去的方向,说:“他不过是一个失去了自由的可怜人,如今已经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了,让他活着远比让他死去更有利于朕。”
纪峒了然,难怪他刚刚来的路上碰见了舒慈母子。
“娘娘会体察您的苦心的。”纪峒叹道。
骆显脸色一冷,转身进殿。
她会体察他?
他还是祈祷下辈子吧!
晚上,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舒慈突然被紫婵喊了起来。
“娘娘您快来看看,太子殿下他突然发起了高烧!”紫婵急得快要哭起来了。
“怎么回事?”舒慈一下子就清醒了,来不及穿外套,她急急忙忙地朝禹儿的摇篮走去,“是伤寒吗?”
摇篮里的人儿正不舒服地小声哭泣,他脸蛋儿被烧得红红的,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应该是极不舒服。
“快传太医!”舒慈跪在摇篮面前,握着他的手说道。
“王喜已经去了。”紫婵道。
舒慈用低头贴了贴禹儿的额头,道:“去拿酒和热水来,这么烧下去不是办法。”
“好!”紫婵转身,立马去准备。
“禹儿乖,不会有事的,母妃不会让你有事的。”舒慈低头,用自己的脸贴他的脸蛋儿。大概舒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