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剑。
见舒慈救了他,宇文丞眼神渐冷,剑招毫不停顿地跟了上去。
舒慈举起剑挡住,被他连连逼退几步,她抬腿抵住身后的竹子,撑住身体。
“现在跟我走还来得及。”他眼神冷漠,盯着她的时候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
她冷笑,使劲儿一推,一个翻身,她跃过空中,像是一条鱼,握着剑直冲他的背部。
宇文丞回神欲挡,岂料突然从四面八方飞来了铁索,第一根缠住了他的腰身,第二根缠住了他的脖子,第三根第四根缠住了他的双手……几米开外,骆显握着的第二根铁索牢牢地箍紧宇文丞的脖子。
“你这是作弊……”
话音还未落,她的剑尖儿已没入了他的胸膛。
不知何时,天空突然下起了雨,绵绵细雨,本该是春日最惬意的夜晚。
她的剑拔了出来,那一瞬间,从他的胸膛喷出了鲜血,染红了他最爱的白色袍子。
宇文丞低头,看着刺入自己身体的那把剑,他声音沉闷,道:“你可知,我从未想伤害过你?”
当然知道。否则以她的功力,根本无法和他过这么多招式。
“是你自作自受。”即使明白,她却选择用冷漠以对。在他害死了她的师父的时候,他们之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