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和黎黎离得这么近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这样，你不要眨眼睛，眼睛盯着一处不要动，眼睛发酸后会流眼泪，如果真的有东西也会顺着眼泪出来。”
“管用么？”苏黎黎这么问，但是已经就着这个动作瞬间开始不眨眼睛。言令的手指还停留在她脸颊上，脸颊相聚不到二十公分，大睁着眼睛，一抬头就能看见言令的嘴唇，卸了妆的唇色稍微浅了些许，但是唇形依旧完美。
想咬。
十秒钟，二十秒钟，三十秒钟，一开始苏黎黎就是故意的，但是现在...苏黎黎强忍着发酸的眼睛，自己没办法移开视线只能用手推了推言令，“那个你让一让，我换个点盯着...”
眼前却是蓦然一暗，苏黎黎骤然集聚的焦距又恢复了正常，言令牙齿咬在苏黎黎软软的唇上，带着被撩拨到极致的咬牙切齿呢喃道，“就不”。
一直盯着他的人很难耐，被盯着的那个更难耐，自己喜欢了这么久的女孩子在距离你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直勾勾的盯着你的嘴唇看。
就问你能不能忍得住。
反正言令没忍住。
发酸的眼睛因为言令陡然放大的面容而瞬间疲软，眨眼后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言令低着头做着她心里已经预谋了好多遍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