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显荒凉的小院,慢慢道:“父亲的爵位可恩荫三子,如今四弟顶了我的名额,五弟的前程,还要靠父亲奔波。”
“八皇子已经大婚就藩,藩地属官一应俱全。我和他在宗门相依四年,他去就藩,未给我留下只言片语……”年轻的男人说着,微感失落。
夜色中,杨五笑了。
“徐兄这样通透之人,竟会寄希望于那人身上吗?”她哂笑。“当时年纪小,尚不觉什么。待他渐渐长大,你这见证了他失败的人,难不成还想让他放在心上惦记?”
徐寿赧然。“我原也是明白的。只是……”他叹道,“总觉得有一份患难之情……是,的确是我蠢了。当年我们入门时,他是皇家幺儿,在陛下膝下倍受宠爱。离家四年再回去,他就只是八皇子,下面连十四皇子都有了。他不尴不尬的夹在中间,昔日恩宠,早在四年中淡去。他……也不容易。”
他转着茶盏,看向对面的女子。虽是凡女,一双眼睛却清亮逼人。
苏蓉也是二八年华,却懵懵懂懂,对道君只会畏惧遵从,悄悄爱慕。对旁人只会使些小性子,眼界浅,又有些势利。徐寿便是偶有孤单惆怅想找人排解的时候,与她都很难言及深处。不可谓不寂寞。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直起身体:“杨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