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寿还坐在院中地上, 身周一圈全是融化了的雪水,亏他坐在雪水泥泞的地上,又不嫌冷, 又不嫌湿。
杨五从灰灰身上下来, 问:“籍簿司的人呢?”
“休息去了。”冲昕无语道, “一定是又喝酒去了。每次‘休息’回来就一身酒气。”
他说着, 就站了起来。杨五走上台阶,便被他握住了手,一拉, 便拉进自己怀中。因为要给徐寿护法,已经几天没见她了,他想念得紧。
杨五又好笑又诧异。大约是文化差异,她是不介意在别人面前亲吻拥抱的,但冲昕会主动这么做着实让她意外。毕竟徐寿就在台阶下呢。
“他听不到的。”冲昕在她耳边说, “我布了结界, 他一点不会听到外面的声音。”虽然这么说, 还是牵着杨五的手, 拖她进了房里。
关上门,便将她推到门板上,吮住那红艳艳的两片唇, 舌头强势的挤进去,侵略。杨五闭上眼,勾住他的脖子,与他舌尖勾卷,唇瓣厮磨,互相间吮吸、轻咬、舔舐。交换口津和彼此的情意。
年轻人最快活的,便是爱人对自己热情的回应。饶是冲昕冷静自持,也忍不两手牢牢的握住她一把纤腰,不肯再放开。
这在门外一派高冷的天才道君,隔了一道门,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