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脑海还有酒精残留,头很重,又晕又隐隐作痛,刚洗过澡的身子疲惫的只想立刻睡觉。
他往旁边一伸手把白璐抱到了怀里,头搁在她颈间轻轻蹭着。
“老婆…小刘酒量好,而且女孩子比较容易活跃气氛,你别和我生气,头好疼…”
白璐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是深更半夜看到自己老公被一个小姑娘送回家心里总归是不舒服,更何况,他还喝成了这样。
退一万步讲,万一人家起了点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那岂不是无力回天。
白璐觉得这是原则性的问题,即使现在已经很晚了,她也不想让他这样子糊弄过去。
“你有没有想过,你喝成了这样,万一人家把你带到酒店或者什么地方去了,怎么办?”白璐把他的头扶正,盯着他认真道。
景言不耐的睁开了眼,里头隐约发红,那是未休息好的疲惫。
“我有分寸的。”
“比如?”白璐静静的问。
“她有男朋友已经订婚了。”景言眉头紧蹙,耐着性子解释。
白璐盯着他那双蕴含不耐的眼睛,突然就不想多说什么了,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子抬手关灭了灯。
景言好似也觉察出了自己方才语气的不奈,有些歉意的上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