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起来与往日无异,吃饭睡觉都很正常,每天上班也不会感到难以负荷。
怀孕前三个月是危险期,一家子人都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唯恐出现意外。
景言最为夸张,把屋里桌子家具等坚硬的地方都包上了圆角,出门必定要陪着,还要小心翼翼扶着她的腰,仿佛对待着什么易碎物品。
只有白璐自己,轻松得和没事人似的,每天和往常一样过着,除了走路小心一点之外,看不出一丝孕妇的模样。
毕竟肚子还没显怀,平坦的像少女,只有景言才会每晚孜孜不倦的把头贴在上面,妄图听到里头传来什么异动。
白璐每次这个时候都想把他踢下床。
倒是景母担心不已,提了好几次叫两人分房睡,但拗不过景言的执着和保证,最终还是任由他们而去。
别说景言不同意,白璐也是千般个不愿意的,早已习惯两人共枕而眠,冷不丁一分开,估计要好长时间才能适应。
况且,她也舍不得。
好在景言着实克制,半分险都不愿意冒,唯恐伤着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每晚白璐都能感觉到他的隐忍难受,但景言硬是半分都没有表现出来。
只有偶尔难耐得紧了,才会哀着嗓子叫白璐用手帮他纾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