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内酒香绕梁不散,在下闻到了。”
“但是这诗词在下倒是不见不闻,只觉得先生屋内无诗!”
听到此言,王明阳大惊失色,恩公怎么如此不智,许教习既然以‘三有’为号,自然是对自己诗歌极其自傲。
李长青这话已经不仅仅是班门弄斧了,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
许三有听了这话,哈哈一笑,“按你这话来说,我不过是一沽名钓誉之徒咯?”
李长青摇了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非也,这‘三有’之名以前或许尚缺几分,但今天在下带着满腹经纶而来,诗词自然是不少的,就是不知道先生能够买的下几首。”
虽然明知道李长青是激将法,但许三有却越发心痒痒起来,“你肚子里的诗词?不知道售价几何?”
“好诗一首一张符,极好诗一首十张符,绝好诗一首百张符,不知道先生要几首?”
许三有听了之后一愣,这道人莫不是失心疯了?
“这么说来,你肚子里最差都是好诗咯?”
“这是自然。”李长青肯定地说道,“而且都是先生从来没有听过的好诗,不如我俩指物言诗,你指一物,我言一诗。”
“好是好,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