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家长老师眼里看来,这个是坚决不对的。而且事实上,现在这个年纪的感情也太轻率,相互更加承担不起责任,大多是注定长不大的幼苗,必须掐断在萌芽中,即使缪以秋表示自己都是冤枉的。
“你没有跟七班的那位同学谈恋爱?”蔡老师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双膝交叠看着缪以秋问道:“那同学们怎么都这么说,你们两个不是一个班,我也常常看到你跟他在一起说话。”
“是这样的老师,”缪以秋表示这个流言真是莫名其妙:“七班的叶正谊原来是我小学的同学,曾经还是同桌,他那个时候成绩很好,后来家里出现了一些变故,于是就落到倒数几名去了。”
至于那位同学家出了什么变故,学校的老师们心里也清楚,也不需要缪以秋多加描述,蔡老师就听着她继续往下说:“我一直都觉得挺可惜的,后来他说要好好学习,我就想着能不能帮下他。”
蔡老师的脸色有些缓和下来,问道:“所以你们两是在一起交流学习。”
“不是我单方面支援吗?”
蔡老师:“……”
缪以秋一瞬间有些尴尬,嘴快了,干咳了一声后继续道:“那个我就偶尔把我的笔记还有修订好的试卷给他看,空的时候会讲一些他不懂的题目,自己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