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的女声说的很艰难:“你说他有父有母,也有我这个妻子,这两年我们还准备要孩子,他至于空虚到了去吸毒的程度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郑博最后发现自己只能道歉。
“郑医生,你不用说抱歉,不管怎么样,我还都要谢谢您。”
下午的时候,那位先生跟他约定的时间到了,约好的下午两点,对方两点半才到,而整个人不用多加分析,就能看出来的确陷入了一种狂躁不安的情绪之中。
他依旧如前几次一样穿着西装,只是这西装皱巴巴的,根本没有好好打理,郑博敢发誓,他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衬衫的扣子没有扣好。为了良好的咨询效果,也为了让病人降低戒心,两人面对面的坐在了办公室的布艺沙发上。患者一坐下就伸出双手,使劲的抓了抓自己两侧的头发,困兽一般的对着郑博说:“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郑博单手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另外一只手搭在上面,用一种放松的姿势看着他平静道:“你前几次咨询也是我负责的。”
“哦,哦,”他放下来手,但是郑博敢说,他此刻的状态,压根没有去回忆,更没有想起来。
但是面对心理医生,他像是找到了什么倾诉的对象一样,一点没有那种常见的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