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出让步:“如果他真的来了,我就全都听你的。”
“换工作?”
久路点头。
“包括那个潜水比赛?”
“包括。”
驰见忽然捧起她的脸,眉眼染上笑意:“用不用签字画押?”
久路轻叹:“我说话有那么不算数?”
驰见把她挤成小猪脸,使劲儿亲了口:“明天打辞职报告吧。”
“什么?”久路笑:“那么有自信?”
“我觉得你这时候怀疑我很危险。”他把她扑倒。
“别闹,孩子听见……”
“那就忍着,不许叫。”
陈旧铁床再次发出吱嘎声响,翻来调去,这次更甚。
消停下来已夜深,久路气息微弱,软塌塌歪在他怀里。
驰见勾起脚下的被单,盖在两人身上。
懒得收拾,一时睡意也无,驰见和久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久路问:“你来南舟找过我?”
“几次吧。”他轻描淡写:“以前觉得这破岛很小,没想到,找个人还挺费劲。”
久路抿抿嘴:“后来是怎么找到的?”
“去年年三十的晚上,在一家面馆偶然看见你。面馆针鼻儿那么大,没客人,就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