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路没听他的话,不怕死地将管口再次对准他。他脸上和胸膛的泥污顷刻间冲刷掉,水流顺着向下,没多会儿,裤子也湿透。
驰见侧着身,两步跨上去,一把捞起她的腰。争夺不下,水花在半空中喷溅飞舞,阳光参与进来,满世界都散着碎玻璃珠。
眨眼功夫,久路的衣服也贴在皮肤上。
驰见夺下水管,手臂一挥,甩到地上,他用了把力气,一提,一转,将她倒挂在自己肩膀上。
久路脑袋朝下,屁股挨着他肩窝儿,他暴力地扯开她短裤,比撕一张白纸还轻松,手掌拍上去,“啪”一声脆响,很好打。
久路痛呼,背过手胡乱摸索阻挡,这样被他掌控着,只觉脸颊充血,甚是难堪。
“屁股想开花?”驰见又打了下:“好不好玩儿?”
他这几巴掌下去,力道毫不含糊,她皮肤立即浮现出凌乱的红痕。
那股兴奋劲儿尚未褪去,刚才久路又叫又笑,这会儿低声求饶,嗓中已经颤抖着变了音儿。
驰见就这样扛着她进了屋,共同挤着洗澡,孩子没在家,狠不得把房盖都掀翻。
很久后,驰见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他挥了把潮湿的头发,看着满院子狼藉,犯懒不干了,慢悠悠踱到摇椅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