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散落了些,浮在他的脸侧。红艳艳的,更显得他的皮肤白的剔透。
江聘晃了两下脑袋,把恼人的水珠甩掉。眼前姑娘的脸庞变得清晰,比他想象中还要漂亮的小脸,上面明晃晃的是震惊,恐慌还有不悦。
真好看的姑娘啊。
能在学堂上用一张嘴顶回三位先生斥责的江聘词穷了,他张张嘴,又合上。说不出话。
姑娘会不会以为我是个故意偷摸摸进来的登徒子?她要是不喜我该怎么办?我该说点什么让她对我另眼相看一些?
他脑海里飘出了一串的问题,却忘了那件最重要的事。现在这是别人的府邸,无论他是被狗追了还是被狼撵了,这样大剌剌地泡在人家的湖水里,都是不对的。是会被当做偷儿逮起来送进府衙里去的。
何况,他还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府里的姑娘瞧。
“你…你个臭流氓!”粟米顺着鹤葶苈的指尖瞧过来,正看见江聘顶着荷叶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也是一紧,赶忙护住鹤葶苈退到小亭的另一侧,开口骂他。
刚长出来没多久的荷花骨朵瘦长的一条,粉白.粉白的,悬吊在江聘的额前。本该是挺漂亮的早荷之景,落入了亭上的主仆二人眼中,却不是了那么回事。
荷花看起来有多纯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