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聘常年练武,耳朵好使的不似常人。即使刚才鹤葶苈只是轻声应了句话儿,他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那道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让江聘下意识地便回头去寻。
可还是晚了一步。
他只来得及瞧见了她旋身时随风轻扬的一缕长发,黑得发亮,轻柔得像鸟儿的羽毛。还有那只插在发顶的簪子,翠色的,蝴蝶形,栩栩如生。
也不知…是不是眼花。刚才的那人,是她吗?
江聘顿住脚,仰着头恋恋不舍地看。
“公子,看什么呢?”阿三见他入迷的样子,也跟着他抬头往上瞧。
只有一棵柳树,枝干长得歪七扭八,叶子倒是绿得油亮亮。有的枝条很长,长得垂到院墙外的地上。他逗趣儿似的笑江聘,“风梳垂柳惹相思…公子,您这是相思病又犯了?”
“什么叫又犯?”江聘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瞪他,“小爷的相思病何曾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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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日在墙头看见江聘,已经过去了小半月了。房大婶又给她买了两回糖画,她看了两眼,没要。过了一日,可能是粟米提了一嘴,房大婶就再没给她带过了。
又过了几日,房大婶家的小孙子进府来玩,想找那个卖糖画的买点糖吃。可绕着侯府走了两圈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