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障了还是怎得。”
“要你管。”鹤葶苈嘟嘟嘴,站起身来,踩着绣鞋噔噔噔地往床边走,“就你话最多,再啰嗦告诉姨娘罚你月钱。”
“姑娘就靠着这个吓唬人。”粟米一点儿不怕,反而笑嘻嘻地跟着她往卧房里去,然后便靠在门边瞧着她翻床倒铺地折腾,“呀,姑娘您这是藏什么呢?”
“你…”鹤葶苈气急败坏地把荷包往枕头底下一塞,转了头就像说她两句,没想到竟是被突然进了门的傅姨娘给插了嘴。
“你们做什么呢?要罚谁?又在藏什么?”
藏的是荷包呗。去八宝寺那日江小爷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送出去的那个荷包。藕粉色,药草香。
从洗云斋回家后,鹤葶苈就又在箱子里把那个荷包给翻了出来,洗得干干净净的放在枕边。睡前总要闻一闻才能安心。
她把那荷包保护的很精心。本来那料子就好,她又日日供着捧着的,现在那上面的水云纹还清晰可见。摸上去滑溜溜的,一点旧迹都没有,整个像新的一样。
可这些,哪儿能跟傅姨娘说。
粟米本来是调笑着的,谁知道忽的就招来了尊大佛,赶紧挪着脚往鹤葶苈身边蹭。
“嗯?”傅姨娘蹙了蹙眉,又问了遍,“你俩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