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齐的牙齿,轻声诱哄,“乖宝儿,再叫一声给夫君听。”
鹤葶苈自然不肯,只会红着脸别过头去。有时候被逼急了,就咬他的锁骨骂他是登徒子。撒娇似的,尾音挑的婉转动听。
江聘享受着她湿润的小舌头,低低地笑。
他的声音呀,真好听。
江聘都已经走了那么久了,可这些细节却还在鹤葶苈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好像生了根似的,总是不经意间就蹦出来。搅得她心中那池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水再一次波浪滔天。
江聘跟她说过,说誓言不过是上下嘴皮子一碰,没什么说服力。他要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葶宝是阿聘永远的小公主,他要把小公主宠到天上去。
“大骗子。”鹤葶苈撅着唇,用指头戳着枕头骂他。断断续续,念念叨叨。
她自己在那嘟囔了半天,可还嫌不够,要拍着滚圆圆的肚皮跟里面的孩子告状。
“爹爹是个大骗子,把娘亲弄哭了好多次,你不要喜欢他。”
孩子已经会动了,听她说话,有些兴奋,小脚一伸就把肚子给踹出了个调皮的隆起。
鹤葶苈惊喜,用指腹去揉搓他的脚儿,又跟他击了个掌。
孩子这次很精神,还换着花样地踹了好几个不同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