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嘻嘻哈哈地坐直身,说我在和我们家姑娘玩儿呢。
谁稀得跟你玩儿?不正经。鹤葶苈撇撇唇,扭过脸不去看他。
江聘还是有一点醉了,后上头的酒劲儿,很足。他有些晕,又自知惹了人家不高兴,不敢上前去讨霉头。就盘腿坐在地上,看着他家姑娘的侧颜发呆。
她真好看啊。生了气的样子也好看。
不过再有人来敬酒,江聘却是不接了。
他捂着额装作很头疼地样子,看向坐在一旁抱着碗喝奶的妻子,有些委屈,“不能再敬了,我家姑娘嫌我喝多了酒,有些不欢喜。”
“没有不欢喜。”鹤葶苈只能叹气,转了头去解释。再朝他招招手,那个高大的汉子便就会很痛快地过来,很轻地搂住她。
“我们家葶宝最好了。”江聘揉她的头发,笑得像三月的拂面春风。
只要看着他舒展的眉眼,姑娘就什么气都没有了。
江聘怕草地里有蚊子,会叮了她,就摘了好多的芦荟叶子来,装在小荷包里,想起来就给她擦一擦。
他现在有点醉,眼睛都迷蒙了,可还不忘记这回事儿。拉了人家的手,非要给人家擦。
姑娘说自己来,江小爷就耍赖。说他难过,不被爱了,好伤心。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