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天色不算太晚,他也会给她画两幅画来,逗她玩耍。
铺一张宣纸,再用墨笔和朱笔在上勾勒。画咕噜拧着小眉毛往他怀里撒尿时的狡黠样子,还有睡觉时总是不经意就吐了几个泡泡的呼啦。
他这一年都在忙来忙去,围绕着军营和孩子转个不停。连静下心来看兵书的时间都要挤一挤,更是没工夫去画画。
但江聘就是有这个本事,提了笔随意挥两下后便就不再手生。无论是花鸟鱼虫还是美人月色,他都是信笔拈来。
鹤葶苈还曾笑过他,若不是生在这个年代,他怕是会做了个国画大师。
一想到一身兵痞气、歪理一大堆的江聘会留着山羊胡子、攥着小狼毫笔教学生的样子,姑娘便就笑开了花儿。
他画的极好,生动又传神。鹤葶苈捧着画看来看去,看湿了眼眶也舍不得放下。
她那两个总是活泼得让人头疼的小宝贝,也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会不会想念她,会不会因为尝不到娘亲的奶水而委屈得哭鼻子?
她已经两个月没有抱过他们了。软软香香的两个小团子,浑身都是甜腻腻的奶香气,没一点小男子汉的味道。
不过这皮实劲却是随了他们爹爹,一言不合就是放开了嗓子哭闹,谁也劝不住。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