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利涛的摇头是在宁玥曦的预料之外的，她停顿了下，接着问道：“你就没有恨过害咱家公司破产的人吗？”
宁利涛继续摇头，同时指了下旁边的白板，他虽然不能说话了，还手指还算是好用，宁母就特意去买了个白板回来，让他还可以通过文字和别人交流下。宁母也想过，如果宁利涛的情况持续不好的话，他们也可以去学手语，总不会让宁利涛失去了与这个世界沟通的方式。
卷一 第三百七十七章 章阎泽的恐惧
宁玥曦把白板放到了宁利涛的腿上，把笔递给了他。宁利涛的字写的很慢，但还很清晰，上面写着：“是我能力不够，恨别人干嘛？恨一个人，很累的。”
这句话一半是实话，一半也是对宁玥曦的劝告。他不太明白，为什么都过去十几年了，宁玥曦才问起这个问题，有可能是她在章阎泽身边工作后发现了些关于当年破产的事情才会如此问的。
宁利涛不想宁玥曦背负太多的东西了，他和宁母对宁玥曦的期待从来都是快乐就好。
“嗯，我知道了。”宁玥曦笑着说道，她还是放不下这件事，没办法做到宁利涛的豁达。所有的事情都是有源头的，如果十几年前宁家没有破产，宁利涛不会举家搬到s市，他也不会因为超市被人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