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黄社员又是在工团里工作,打听家住哪很容易。两三百户人分布在街道左右两边店面后面的小巷子里。黄社员家在饭店右边巷子左手边第四户人家。位置很好找,等到了黄社员反锁着的大门口了,见其他人还是一步一跟随,凤天幸看向背着背篓的石长春,坚毅道:
“咱这是托人办事,人去多了也给人添麻烦,要不就少去两个,其他人在镇里逛逛?都守在外面……黄社员的街坊邻居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别好心办坏事。”
走关系送礼,哪个不是偷偷摸摸,大张旗鼓的围在家门口,不被当做上门找事的,也能被传的乱七八糟。真要是如此,别说请人黄社员说项了,黄社员倒是为了撇清送礼的事,反咬一口都算是清的。石长春毕竟是村长,琢磨出味就让其他人去镇上逛逛,等他们出了在一起回村子。
其他人不管心里什么想法,这时候也都没反驳,关键是百姓都有面官的拘谨和怯意。等其他人出了巷子,凤天幸才去上前敲门。食指在门上叩响三声,停顿片刻继续叩响三声,正准备在叩两声时,门里传来声音含糊不清的少年回声:
“来了,等会我洗把脸……哈啊……拿了书包就来。昨天看书太晚了,困死我了。”说完又是一个哈欠声。显然把敲门的人当做来找他一起上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