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生元薇被害去世已两年,凶手秦真死有余辜。”四月初的夜晚,秦昭没什么睡意,她拿出手机逛逛贴吧,微微亮着光的屏幕上是显眼的黑色大标题,细白的手指顿了顿点了进去,她躺在床上,双眼微涩,握着手机的手指骨泛白。
每一条评论,犹如一把刀刺进心脾,鲜血淋淋。
秦昭看了会,索性把手机放一边。
外面下着朦胧的细雨,忽而,秦昭听到她母亲睡得的那个房间传来细细痛苦的呻吟声,她猛然从床上起来,凌晨,她将突然高烧的母亲送去了棠安县医院。
卫淑珍很瘦,如同皮包骨,面色苍黄,眼瞳郁郁,她额头上冒着汗珠,嘴唇抖着,不断呓语,念着她在监狱里自杀死去的丈夫名字。
她是个脆弱的女人,丈夫死后,她的世界就一片灰霾失去了颜色。之后便患有心疾,久之,身体愈发多毛病出状况,怎么养都不见有好转。
“他没有杀人,秦真不会杀人,他是个老实人。”卫淑珍呢喃着就哭了,哭的崩溃,嗓音哑哑,凄凄凉凉。
这是卫淑珍在法院判决上对着所有人呐喊的话,可没有人相信她说的,所有的证据都指控了秦真是杀人凶手。
秦昭一直紧紧握着卫淑珍枯瘦的手,深怕她就此扔下她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