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两双有毛的穿。”
有毛的鞋,从秦昭口中说出来有点搞笑的味道在里面。
蔺璟臣伸手拨了拨她垂落下来的头发,再捏了捏她白润的耳朵,嗓音低低却透着关心:“你本身就有些体寒,平时手脚注重保暖是应该的,受寒了喊痛不还得我跟着心疼。”
喊痛,是指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一回的月事。
秦昭上次月事确实不太舒服,谈不上很疼,闷闷的,尤其是坐着的时候比较难受,比起前两个月确实疼上许多,不过她不至于连那点疼都忍受不了。
听着,她唇角勾起,“那我怀孕生孩子你可怎么办?那比痛经疼好多倍,你不得心疼死。”
蔺璟臣握着她的手微微攥紧,眉目一拧,缓缓的说:“那就不生了。”
他太宝贝秦昭了。
所以根本见不得她难受。
秦昭唇角的弧度更甚,对于蔺璟臣的宠爱心里泛甜着,她轻声说:“再疼,我也愿意呀。”
这种话,不管是哪个男人听见心里估计心里都会动容不已,蔺璟臣眼里载着深不见底的情意,若不是场合不对,真想把秦昭按在怀里亲,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对她的喜欢到底有多深厚。
秦昭说完,估计心里也羞涩,扔下蔺璟臣,去选鞋子,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