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也不知道听清楚没，对着洗手盆就开始呕吐起来。
刚巧这时候，高歌的手机响了。
王妍见她一时半会儿吐不完，就先替她接了电话。
“喂，你好。”
慕云泽眉头一皱，声音沉了沉，“你是谁？”
怀疑的语气，不容置喙。
王妍先是一怔，有点儿不自在道，“我是高歌的同学王妍，请问您是哪位？”
总裁大人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问道，“她呢？”
王妍有点儿不爽，对方完全是无视了她那句问话。
她看了一眼还在呕吐的高歌，抿唇道，“小歌喝多了，现在正在洗手间呢。”
几楼？
“……七楼。”
“啪嗒——”
问完这句话，对方就直接掐断了。
什么态度这人！
王妍郁闷了一会儿，拿纸巾递给高歌，关切道，“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吐了之后，高歌的状态比刚刚好了一点儿，但是看上去还是醉醺醺的。
她接过纸巾，道了声谢，起身走了两步，脚一软，差点儿摔倒。
王妍赶紧扶住她道，“别逞强了，我先带你回包厢休息会儿，一会儿你朋友到了，我再送你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