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不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每晚都做噩梦？”
高歌牙齿打颤，白着脸，眼珠子跟着刀刃转，“这个问题，我还真是挺难回答，他都狠心把我当成替身给推了出来，你说他还会在乎我的死活吗？杀了我，背上一条人命，也伤害不了他分毫，东窗事发，也免不了牢狱之灾，你这是何必。”
李潮生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是个妙人，那苏靖欢推你出来做替身，当真是眼瞎。”
高歌屏着呼吸，“你既然都已经知道抓错了人，何不放了我，我保证，一个字都不会跟警察透露。”
“你觉得你现在有谈判的资格吗？”
李潮生话落，一刀割在她手腕上的静脉血管上，鲜血一瞬间就冒了出来。
高歌疼得白了脸，却不敢叫出声。
眼前这个人，明显就是亡命之徒，她怕的惨叫，会更加激发对方的施虐欲。
“端盆水过来。”
李潮生将刀子丢到一边，冷声吩咐。
那人应了一声，出去不多久，就端着一盆热水过来。
李潮生拉着高歌割破的手腕，摁进热水里。
鲜红的血液，瞬间将整盆水染成一片鲜红。
他脸上上过一丝变态般的快感，拿着手机对着高歌现在的模样拍取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