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昭雪身上,刚一动,韩昭雪就醒了,睁开眼瞧见白素,直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不烧了吧。”
昨天半夜,白素又发起烧来,韩昭雪大半夜又把医生找来给她退烧,折腾到快天亮他才睡,白素对此一无所知,隐约只有印象有人不停的用手掌去试探她额头的温度,那手掌宽厚,温热,抚摸在额头上,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脸红。
就像现在韩昭雪抚摸她的额头一样,白素伸手扒拉了一下刘海,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低声道,“好像不烧了。”
韩昭雪打了个哈欠,起身将毛毯丢在床上,“我叫医生过来看看。”
医生检查过后,确定白素的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身上的疹子还要过些天才能完全消退,给她开了些抗过敏药,一些止痒的药膏,就让他们出院了。
过敏这事儿,自然不能详细跟韩妈妈说,两人就串通口供给糊弄过去了,白素第一次跟韩昭雪一块儿“做坏事”,有种两人是“同伙”的感觉,又新奇又开心,能给韩昭雪一样的每一件事,都值得她开心。
高考报志愿的时候,白素最终还是按照韩妈妈跟韩昭雪的意思,填报了海城的一所师范大学,专业选的英语。
白素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到学校可以申请第二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