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躺着,胳膊从魏洛身上横过,手搭在孙氏的手背上,将他的手包裹在掌心里,说道:“我喜欢孩子,但我更舍不得你吃苦……”
“你生阿洛时父亲重病,那时候家里正需要钱,穷的几乎请不起稳夫……”
说到这里魏怜下意识的握紧孙氏的手,半响儿后才道:“当时太凶险了,我不敢让你再试一次。”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她怕了,怕孙氏就那么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不管她怎么唤他都没回应。
那种恐惧的感觉,一次就够了。
听她这么说,孙氏也想起来了,当时家里的钱都给魏怜他爹治病了,自己快要临盆,舍不得掏钱再请个稳夫,就想着穷人家没人接生自己也能生的出来。
可谁也没想到当时竟那么凶险,阿洛脑袋迟迟不出来,他也差点因此一尸两命……
想起那种濒死的感觉,孙氏心里也是一紧,虽然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但是一只脚迈进鬼门关的恐惧犹在。
感觉到孙氏手指蜷缩,魏怜不由得用拇指安抚性的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
“我只是不想你再生个孩子了,你却以为我想要女儿……你对我越来越冷淡,我也不知道该跟你说些什么。”于是两人就这么一年比一年冷淡的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