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年里,脸上笑容一年比一年少,经常晚上一人喝的烂醉跟我说对不起我爹没能照顾好我……”
提起过去,杨沁悦脸上红色渐褪,慢慢红了眼眶,声音哽咽,“直到去年年底我娘说我已经及笄,眼见着就要嫁人了,她说我绣工不好就让人给我做了身嫁衣,那时候我才看见她脸上露出笑意。”
杨沁悦抱着怀里包袱,哭道:“前几个月她还说马上就能回京了,到时候让人给我说个好妻主,可她转眼间就出了事……我娘酒量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喝醉摔下马呢?”
魏悯坐在书案后面垂着眼睑,指尖轻轻敲着身前的桌面若有所思,丝毫没往梨花带雨模样的杨沁悦那里看。
十八站在一旁,见杨沁悦泪流满面,低头就要掏巾帕递给他,但手往怀里一摸,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巾帕似乎就在他那儿。
十八抬眼去看杨沁悦,瞧见他手里根本没攥着东西,而且含着水雾的眼睛怯生生的往魏悯那儿看,顿时明白过来,不由得摇头瞥嘴,抱胸倚在一旁装作没看见他哭。
杨沁悦自己哭了一会儿,见屋里的两个女人都没有开口安慰或者哄自己的意思,也就咬着嘴唇渐渐止住了眼泪。
魏悯等杨沁悦哭声停下之后,也思虑的差不多了,便道:“杨公子放心,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