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不着寸缕,他这么一动作肌肤就贴的更紧密了。
易惜抬眸间看见床头柜上拆开的避孕套,她扬了扬眉,道:“朋友,我能问一下你房间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吗。”
昨天迷迷糊糊的忘了这茬,现在才猛然惊醒。然而背后的人静了静,蜜汁沉默。
易惜继续嘲讽:“喔,原来某些人早就有准备了,人面兽心啊。”
“…………”
“啧啧,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徐南儒清咳了一声,尴尬道:“……睡觉。”
易惜:“我要起来。”
徐南儒没松手:“今天周末。”
“那我也要起来,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还早。”
“早吗?”易惜伸出手看了一眼钟表:“都九点了,也不早了。”
徐南儒抱着她没说话。
易惜艰难的在他的圈里转了一面,正面对着他。
“老师,你这是在误工。”
徐南儒垂着眸子看她:“恩,那就误吧。”
“喂喂喂,这最后亏的是我的钱,你赔啊。”
“我赔。”
“……”易惜枕着他的手臂,找了个最适合的角度,“一副暴发户的样子,喂,说起来你的这些闲钱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