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的手在水中晃了晃,就被一个温暖的事物包裹住了,冻僵的指节渐渐回温。
    “小叔可抓紧了。”
    话音未落,杜言疏感觉手上一沉,旋即一个银白的事物破水而出,在浓雾中隐约可见粼粼白光——
    五年前,在吴水河,他隐约见过,引之的鱼尾,是银白色的。
    ……
    杜言疏抽了一口气,这水雾似有灵性,缠绕依附在杜引之的鱼尾上,银白的鳞片在浓雾中一闪而过。
    失重感,杜言疏脚底一滑,身子向后倒去。
    并不疼,因为有一只手垫在了他身下,顺势将他揽入怀中。
    “小叔不怕侄儿的尾巴了?”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杜言疏下意识一哆嗦,向外挪了挪,却被对方捁得更紧了。
    以躺着的姿态,久别重逢,杜言疏定定地看着对方的脸,近在咫尺,面上仍是无波无澜,极平和地吐出一个字:“怕。”
    引之笑,天青的眸子流转着光华:“小叔暂且不要往下看,待会儿便好了。”
    “怎两年未见,你连尾巴都收不住了。”明明有许多想要问想要说的话,临了临了,却说出如此无关痛痒之言。
    “侄儿无用,那日在蜃炎岛魔心蚀骨灵力暴走,灵脉已废修为尽毁,藏不住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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