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缠绵的话语在耳边吹拂,杜言疏身子猛然一颤,正欲反驳,唇瓣被对方堵住,辗转厮磨,再言语不能。
彼此交换着湿热的呼吸,唇齿深入,舌叶被对方轻咬吸允着,贪婪又霸道,下颌微酸,一缕银丝从嘴角流溢而下,身体里那团火却越烧越烈。
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长久的,从慢条斯理到炽烈霸道,引之似游刃有余地主导着一切,只杜言疏因缺氧神色迷离,竭力维持的理智也节节败退,渐渐土崩瓦解。
微微喘着息,胸口上下起伏,浅色的眸子里冰雪融尽,化成一汪潋滟水色。
引之细致地舔掉小叔唇角的银丝,抬起头,四目相对,天青的眸子弯了弯:“小叔,这聘礼,侄儿先收下了,可好?”
像是被对方的视线烫到了般,杜言疏稍稍别开脸,垂下的睫毛簌簌而动:“那事儿……我不晓得……如何做。”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话,他抿紧双唇,不知是羞耻还是情动,面上红得不像话。
杜引之怔了怔,笑了,眸子闪过一簇危险的火苗:“有侄儿在,小叔放心好了。”
说话间,素白的衣襟已被灵巧的手指撩开,柔软的布料层层叠叠披散与一旁,瓷白的胸口在日光下泛着剔透的光泽,两点粉色的玲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