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也发现对她苛刻了:“还差三刻怕是要宵禁,我送你回蔡玉班。”
“你再给我点绢纸,我晚上也能画一些。”
“你不累?”
“我是刀奴啊,是……”
“是扎合谷草字圈的第一刀奴。”翟容替她说完,笑着揉揉她的脸,“也好,早些弄出来。我兄长那里肯定也有很有价值的东西,可惜目前挖不动他。不过,我有媳妇,比什么都强!”
“翟家主不是商人吗?”
“商人?”翟容改揉为捏,把她脸上的软肉扯起几分来,“若若,当日是谁将你请进翟府的?”
“哎呦,痛哦。”秦嫣好讨厌他总是对自己左捏右揉的,好似她是个傀儡娃娃似的。秦嫣问:“是啊,他为何将我带入翟府?”
“你说说看,他让你做了哪些事情?”翟容重新改捏为揉,笑吟吟看着她。心里则在想,兄长知道的肯定比自己多。在香积寺事件发生之后,他在协同徐刺史一起调查的时候,几次注意到了他兄长也是有所意图的。相比哥哥,他在敦煌根基几乎是无,他和她是逃不出去的。
既然如此,有些事情就先下手为强了。
“也没做什么,就是让我学了个琴谱,你也是看到的。然后我还跟他一起吃过一顿茶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