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甩出一张纸:“这上头都是主子给你调用的人手,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吩咐这些人去办。”
说完,男子迅速的隐去身形,
宋宝珠拿了令牌和那页纸,眼中的笑怎么都遮掩不住,和那位贵人打交道这么多日子,她总算是摸着了一些实质性的东西,这令她更是信心大增。
“沈家。”宋宝珠冷笑:“不过是个农村人家,想叫这么一家人消失还不好办,没的白白便宜了我。”
她收起令牌进屋,躺在床上开始琢磨着怎么去害那一家人。
宋宝珠从来不去想她在沈家过了十三年,沈家人对她又尽心尽力,就算不是沈家亲生的,可也被人家当亲生的养了这么多年,最起码,亲情是有的,害这样曾经真心疼爱过的家人,她就不会感到心痛吗?
什么心痛,什么不舍,什么愧疚,全都被宋宝珠舍弃。
这些无用的感情,宋宝珠不需要,她需要的是往上爬,站的高高的过自己向往的那种荣华富贵的生活,而不是背负着感情的债去艰难的前行。
害沈家人的性命,对于宋宝珠来说和害死陌生人,或者说和害死猪羊畜牲差不了多少。
沈家人,就是宋宝珠用来向上爬的垫脚石。
古县县城棉纺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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