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丽和沈临仙从钟家出来,一出门就听到一阵阵哭声。
钟家对门门口大开着,门外围了好些人,门内,一个中妇女搂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大声哭喊着:“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有啥事不能跟我和你爸说,为什么就寻死了?我的儿啊,你叫妈怎么办,你叫妈怎么办啊?”
中年妇女哭的凄惨之极,叫人听了都跟着难受。
周丽丽现在心情本不是多好,如今又见这样的生死离别,也跟着掉下泪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沈临仙拉住一个大妈问。
那个大妈叹了一声,满脸的不忍:“作孽啊,白家小子挺不错的,就是性格太软弱了,老是受人欺负,白家夫妻如今赚钱都快赚疯了,一天的不着家,在外头做买卖,关心儿子就知道给钱,给钱,孩子每天放学回来都是在外头买饭,回家连个热乎气都没有,这不,前些日子,孩子在学校受人欺负,每天放学又被勒索敲诈,回家父母也不在家,连个问寒问暖的人都没有,孩子被欺负的狠了,一时想不开喝安眠药死了。”
另一位中年妇女撇着嘴道:“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孩子喝了药一天一宿家里也没人,这两口子才回来,回家就见孩子都死停当了。”
沈临仙听完也跟着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