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个茶杯:“你是不想活了?”
王夫人凄厉的喊了一声:“不想活了,我的珠儿没了,我的元春也毁了,宝玉叫你养的什么都不懂,我还有什么好活的,都是你,都是你们元春,我原不愿意让她进宫,可偏偏是你非得让她进宫,进宫前,元春抱着我哭,我到现在想想这心里还跟针扎似的难受,我……反正元春也落不得好,干脆迎春也别想得好,她别想踩着我们元春往上爬。”
贾母气的大骂了几句,才说要叫人把贾政叫过来,就见玻璃匆匆忙忙进来,她大声道:“老太太,大姑娘,大姑娘叫人捎了封信。”
“拿来。”贾母正在气头上,对玻璃也没什么好脸色。
玻璃吓的头都不敢抬,恭恭敬敬的把信呈上。
贾母拿了眼过来,仔细的把信读了一遍,读完了,她把信摔给着急等待的王夫人:“你自己好好看看,到底是谁害了元春,啊,元春本该是人上人的,她苦熬了那么些年,眼看着就要出头了,可你偏偏管不好自己的嘴,到处得罪人,结果把元春给害苦了,你倒有本事怪别人。”
王夫人拿起信读了一遍,接着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
她半跪着,捧着信大哭:“怎么会这样?怎么是这样?沈丫头,那个臭丫头有什么,没家世没身份